旧时烟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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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y King (Balian视角)

憋了一个月就憋出这点东西,好吧,就是我懒。在我眼中,King是具象化的圣城,他的傲气与包容,他的才华,他的气度眼界,对命运的坦然……一切都优秀的不像凡人,而像神,所以有了这篇。



King离开已经十年了,说起来我与他一共才见过见面——但永远不会有另一人可与他一样。


当我的孩子问起我,那个耶路撒冷King究竟是怎样的人,我竟不知如何作答。


多年前,我的第一个孩子早夭,妻子抑郁自尽。她本像春天的鸢尾,纤柔美丽,可是……上帝为什么不怜悯她?我穿过大海,走过三千里的风沙,来到世界尽头的耶路撒冷,可是在圣墓旁边也未曾听到上帝的指示……上帝大概抛弃了我……


不久,我就见到了King。该如何形容?上帝说,要有光,那么他就是圣城的光。


那时,我初入耶路撒冷……说不上得偿所愿,更多的是迷茫。上帝从未给我回应……耶路撒冷本是圣城,却总有人假借上帝之名为所欲为。可我依旧敬爱耶路撒冷。


耶路撒冷的王廷不同其他,或许因为是圣城,肃穆却是并不沉闷。可除却雕梁,画壁,银器,丝绸……这里总是不一样,我却说不上哪里不一样。


听众人说过耶路撒冷的King,什么样的传说都有。我也曾见过离群索居的麻风病人……可见到King的一刻,我觉得自己错的离谱。那些雕梁画栋就像教堂的琉璃,没有这些,耶和华依然是耶和华。而那些关于King的传言……常人永远没有资格去评判King。


第一次见到King,他就在王廷深处处理政务,外面的喧闹仿佛从未有过,只剩下火光映衬的白衣和他的声音。我忘了之前种种猜度,只剩下眼前像神祇一样的King。


King就像先知一样,像光一样,他的才华性情可以遮掩住所有的不足,他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忘记他的年纪,他的病痛。


他提起了多年前蒙吉萨之战,经历了那么没有意义的战事之后我竟又开始向往,想看看那时的King是如何的风采?


父亲的爵位本与我无关,我并不是登名造册的贵族子弟。以为父亲无后,我又杀了人,才走上这片土地。我曾以为上帝抛弃了我……


而King说,问自己的良知。让我去守护无助的人。从此以后,我有了新的方向。


在出发前几天,King也时常召我过去,他的才学,胆识是常人一辈子难以望其项背的。和King在一起的时间是如此充实,以至于生命中其他时间与之相比都像褪色的壁画。


在伊贝林的日子,我像King说的那样保护弱者,保护商队。伊贝林有了新水源,和平安乐。这一片绿洲是沙海中的孤岛,来来往往商队运送着香料丝绸,不同语言不同信仰在此交织——我忽然明白耶路撒冷与其他王廷为何不同,那是真正的繁盛,是天国本该就有的样子。


再次见到King却是在战场上。天地间两股巨力角斗,真十字架远远从天地交界处浮现,当真同神迹一般。King身着银甲白袍,缓缓离开大军。我从未想过还能见到King出现在战场上,可他在那,就足以震慑两军。


另一边的是撒拉逊人的首领萨拉丁,一袭黑袍,气魄从容。


我并未听清King和萨拉丁说了什么。但阻止一场战争怎么都是不错的结果。


撒拉逊人放我回去,我也见到归来的King。“I'm Jerusalem.”King说着便用力扯下手套,我只能楞楞看着溃烂的皮肤,不敢去想这代表了什么。


四鞭,每一鞭都用尽全身力气。我不用想也不愿承认,可风雨欲来……King叫我上前。我本不属于这片土地,也不愿因我而平生波澜。回程路上就算我想视而不见,靡靡香料都掩不住血腥气。


而King却很平静,只是坦然地接受既定的命运……我惊异于他的坦然,此时此刻,他依然怀着圣城。


“这是我的答案,请您原谅。”我道。我拒绝了他的提议。Jerusalem的意义在于和平,可和平未必那么容易。除此之外,为虚名荣耀铸成血雨腥风,裹挟无辜者又有何意义?


我不知晓也不敢看King的眼神,我想他大概会失望……也许不会……圣城,圣城,既是上帝的城,上帝自会决定它的命运。


King离开在一个初春。沙海中安乐的孤岛,繁盛的Jerusalem,雕梁画栋……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当初的色彩。“I'm Jerusalem.”我终于明白,他就是耶路撒冷,耶路撒冷的和平因他维系,耶路撒冷的神性在他一身;他就是耶路撒冷,他既是尘世的王,亦是心中的圣城……


我未曾悔过自己的决定,可我依然疯狂的怀念,怀念王的一切,怀念火光中的白影。


而萨拉丁……无论从哪一点来说,能挡住萨拉丁的只有king,我想,你不会讨厌他成为圣城的新主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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